(七)蔓延
正是惊蛰,雷霆炸作,雎小渴自幼就害怕打雷,经历了在国外六载求学的独居,胆子大了些,却依旧未消除对雷电的恐惧,她看一眼床头的钟表,凌晨两点了,双臂抱膝蜷缩在被窝里,身体随着每一声雷电的来临抖动,黑暗里她被一个劲力十足的怀抱护住,
“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她借着着银白色的闪电的光辉看清王俊凯的脸时抬起的杏眼里涌起好一阵温热,
“俊凯…… ”
他的下巴抵到她的头顶,此时的雎小渴在他左膀右臂的护持下更显小只了,雷声还在继续,她还在惊吓中颤抖,每一次颤抖后都愈努力的抱紧他,他用下巴点点她的额头,
“没事,好吗?…… 没事的…… ”
这样的境况对他来说是个好时机,待到雷电隐退去,窗外均匀地下起了雨,王俊凯踌躇满志放开她,
“困不困?睡吧。”
雎小渴捆住他的腰并不预备松开,且又捆得紧了些,
“我害怕…… 不要走…… ”
王俊凯抚触到她山麓般的温柔,用鼻尖蹭蹭她香甜的发,
“好,我不走,一直在这儿。”
他把雎小渴放到床铺的右侧位置,而后挨着她侧躺下来,左手从她的侧颈慢慢伸插进头发里,她的身体霎时便麻酥酥地陶醉了,王俊凯认真地衔住她的唇瓣品尝起这独属于他的美味,雎小渴正尽力配合着,他便咬到她的尖下巴,唇舌交替划到了她的天鹅颈上,她不由得息喘一声,他方才松了口,眼中燃烧起的欲念轻而易举地绑架了她,
“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
说完继续咬住雎小渴的耳垂像外撕拉,恰到好处的疼痛叫雎小渴难以按耐住女人应有的情欲心理,她的手被摁在两侧动不了,
“不要…… 嗯…… ”
“没想好就敢留住我?夜里,我很危险的。”
他忘乎所以地霸占了雎小渴的整个口腔,唤醒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并让其释放出让他满意的反应,在雎小渴被他男性的强占麻醉以后不知不觉地被褪去了睡裙,当她回过神来时自己的身体已经排除了任何遮蔽,王俊凯的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急躁地脱去睡袍,争分夺秒去分开她的玉腿,当探测到那一片他渴望的潮湿,勾起一侧嘴角,
“往后…… 让我做你的主人。”
王俊凯居高临下的语气显露无疑,不过他也非常顾及雎小渴的感受,在一点一点占有她的过程中总会根据她给予的微妙信号短暂地停歇几次,让她有足够的缓冲时间,直到把她填满,观音坐莲,芙蓉泣露,越往后王俊凯越发肆意妄为,淅沥淅沥的雨声将雎小渴的轻泣盖住了一些,王俊凯便俯下身子凑近她,特意去听这被自己征服的猎物仅为他发出的银铃般的声音,他扒开雎小渴脖颈上的碎发开始对其疯狂地啃咬,
“疼…… 疼…… ”
她不停地重复同一个字,王俊凯粗旷的喘息声代替了渐停的雨声,雎小渴不知道他还预备要将这样的状态持续多久,她已经不记得被极度强烈的潮涌冲刷了几次,每当从再也无法向上攀登的高处坠落下来时王俊凯总能将她接住,不厌其烦地再送她上去,
“我…… 我好累…… ”
她香汗淋漓扣住王俊凯的脖子哭着求饶,原本他还想着要不要此时便将她咬出血来,一举两得罢,诡异的欲望像蛀虫一样在脑袋里横行,烟嗓在她耳边支支吾吾地发声,
“再一会儿…… 就一会儿…… ”
结束时,王俊凯的整个身子压住瘦弱的她做着尾声的呼吸调整,侧耳听她的心跳,不舍离开她,雎小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后悔了?我看你哭了。”
她轻轻摇头,还在他掌控之下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疼。”
“嗯哼?所以后悔留住我了?”
她继续摇头,王俊凯抱住她侧过身,吻一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疼,是因为我,哭,是因为我,我想你的所有都是为我,做得到吗?”
她点头,他疼爱地笑,
“没觉得我霸道,不讲道理?”
“不会…… ”
美人含笑靠在他的胸口,他的体温变得温热了。
商界的凤毛麟角最喜在舞会中寻欢作乐,这也是王俊凯时常会带雎小渴去的地方,这次的场地安排在C市郊外最奢靡的宫殿式酒店里,且戒备森严,不对外开放。确认过邀请函之后,雎小渴穿着黑色蕾丝重工刺绣宫廷克里诺林群,王俊凯走在后面提起长长的裙拖帮她走过红外线感应关卡,而就在他自己通过的时候关卡却并没有为他打开,他的停驻让后面排起的长队也被迫停了下来,几个安保闻讯赶来连连致歉,一时找不出故障的原因便只能请王俊凯移步去了南门的另一条普通通道,
“Kally,在这儿等我。”
“好。”
也不知怎的,王俊凯从没叫过她的这个名字,雎小渴却自然地反应过来并且马上答应了一声。他跟随安保离开的时候看向雎小渴的眼神里充斥着邪肆与精明,去抚摸蓬蓬的裙摆上考究的刺绣花纹,整理一下项链耳环,许是爱帮自己成全了他罢,成全了自己成为他的“奴隶”这回事,她不觉委屈,居然甚觉满足。雎小渴对着他被带离的南面瞭首盼望,室外的光影打在她冰清玉润的脸上,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她确是今夜最美的女人。
“小渴雎?”
雎小渴扭过头发现是在威尔第一同上过小提琴课的同学Alvin,
“Alvin,你怎么在这儿啊?”
“跟我爸来的,你呢?”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甜甜一笑,唇绽樱颗,
“和我先生来的。”
“啊?这才毕业多久,你还不满二十岁啊,就…… 啧,以为我会还有机会呢!你这也赶得太快了…… ”
读大学的时候Alvin曾经追求过雎小渴,不过当时碍于学业并未一直纠缠下去,毕业以后也没有再联系,这一番话也只当算作是太久不见的寒暄之辞罢,只是雎小渴还是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象如若王俊凯听到这话会怎么样,
“你怎么了?很冷吗?”
“噢…… 没事,你快进去吧,我先生他马上到了…… ”
Alvin却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
“刚好啊,不能认识一下吗?你先生贵姓啊?”
“Karry ,Karry Wang…… ”
说着王俊凯在安保的指引下回来了,他见雎小渴与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一起,没有过问,只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雎小渴身上,
“等得冷了吧,南门有点远,抱歉。”
“没事。”
她真的聪明,回答的时候看了看王俊凯的眼睛又害羞地垂下眼帘,
“这是你同学?”
“嗯…… 威尔第第一小提琴手,Alvin。”
两个男人礼貌性地握了手,有的没的客套了几句后一起进了酒店。
……
“要换舞伴吗?”
王俊凯随即捏了一把她的腰,咬着牙,
“放肆了吧,要去让别的男人搂着你?”
“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醋罐头!”
“你这辈子,不可能再和除我以外的男人有任何接触。”
“嗯?好吧。”
二人出了舞池,雎小渴找一处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看着王俊凯端着磨砂玻璃酒杯正在不远处和几名外国富商攀谈,发呆之际一位服务生端着餐盘,从中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她,
雎小渴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back garden,emergency!
——Alvin
看完以后赶紧藏起来,雎小渴打量着王俊凯都和那群人谈了半个多小时了,一时恐不能结束便悄悄溜去了后花园,她提着前裙摆踏在被野生小花簇拥的清幽石板小径上,在花园转了一整圈也不见Alvin,绕过几株杉树只见一秋千架,秋千正吱吱呀呀地荡悠,上头坐着的人不是Alvin,而是王俊凯,他双臂悠然地勾过秋千的两条铁链,
“怎么出来了?”
“我…… 迷路了。”
“撒谎。”
雎小渴低着头不敢看他,将裙子紧紧地攥在手里,好在她已把那纸条给扔了,秋千晃悠的声音将雎小渴的心里关进了一头小鹿,王俊凯站起来牵起她湿湿的手走向花园外,
“去哪儿?”
“别问。”
走了很久,到了户外停车场,王俊凯打开商务车的侧门冷冷地,
“进去。”
随后靠着车门框,盯着车内的她,
“等我回来。”
而后大力关上了门又从外面把车锁住,消失在四起的迷雾里。雎小渴只得倒在大大的裙摆上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听着自己的心跳等他回来,时间变得冗长极了,过了好久好久,朦胧中车门被打开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那一头三七分的头发,鼻子闻到了日常习惯了的味道,
“你回来了…… ”
王俊凯没有回答,关了车门将她按在车厢里的连排椅上,肆意地挥霍她的美丽,还没完全从瞌睡中醒来就遭遇了这般强势的蹂躏后她迅速反应过来,想要把他推开所以连连挣扎,两只瘦弱的拳头在王俊凯的背上乱捶也无济于事,
“这里…… 这里不行!王俊凯,你喝醉了!不…… 不要…… ”
他含有浓烈的龙舌兰气味的唾液涂遍了她的颈子,锁骨,以下,
“王俊凯!放开我…… 啊…… ”
受不了他太吵,王俊凯扯掉自己的领带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小嘴,棘手的问题很快就来了,她今天穿的这款礼服是从背后交叉系带的传统设计,就算是正常脱掉也要费上几分钟的时间,王俊凯怒火中烧喘着粗气狠狠地捶了一拳旁边的车窗,转身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不停地翻找,把一些重要文件还有水杯,杂七杂八的物件弄得到处都是,雎小渴知道他生气了,在静默里等待一场劫难。车里果真有一把剪刀,他没有半分的迟疑直接把她身上那件十二个绣工费了半年才做出来的礼服剪碎了,身体被突然释放出来有些不大习惯,便抱着双臂捂住自己的胸口,
“挡得住吗?”
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其身体两侧,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
不能确定这车子是否隔音,纵然被堵住了嘴巴的她也竭力抑制住不让自己的声带颤抖,即使是哭泣的声音,与上次不同,王俊凯一点也未曾顾及她的感受,狂暴式地占有让她几近吃不消,直到第二天早晨,她在穿衣镜里才发现自己的脖颈和胸口有数不清的吻痕,轻轻一碰隐隐作痛的感觉又让她加深了对昨夜的记忆,不敢忘记。
“Kally的同学,Alvin,他知道我的底细。”
“他会告诉Kally吗?”
“找到他,做了他。”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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